吗?”
裴真易的话如同毒蛇的信子,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恶毒与侮辱,他嘴角挂着邪恶的笑,继续加深着对裴二母亲的羞辱:“骚货妓女说她都不过是轻描淡写!她就是一个在男人堆里千人骑万人睡,连自己的尊严都卖不出去的烂货!她的存在,就是裴家最大的耻辱,是你的原罪!”
裴二的身体颤抖着,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抑制自己的情绪。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仿佛一头被困住的野兽,随时都可能爆发。
“你以为有离开裴家就资格和我平起平坐了吗!”裴真易的声音愈发冷酷,他脚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裴二在地上挣扎,每一次试图直起身来,都会遭到裴真易更加凶狠的打击。
余光看到裴二背上的那个废物,裴真易心中的火烧的更盛,又踢了宋玉成一脚。
头上没有再动作,应该是裴真易踢累了,裴二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能忍受所有面向自己的苦难,但不能忍受阿娘受辱。所以裴二突然暴起向裴真易发难,翻身而起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出一拳,正中裴真易的面门。
裴真易措手不及,被这一拳打得向后踉跄,手中的瓷娃娃在震惊和痛楚中脱手而出。他本能地试图抓住瓷娃娃,但手指只是从光滑的瓷器表面滑过,未能改变它的命运。
“不!”裴二的声音划破了山间的宁静,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瓷娃娃,心中充满了绝望。
瓷娃娃在空中翻转,阳光照射在它的釉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裴二的眼中充满了不舍,他的身体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试图在瓷娃娃摔得粉碎之前接住它。
然而,山崖的高度让这一切变得徒劳。裴二的速度再快,也无法与重力抗衡。他眼睁睁地看着瓷娃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轨迹。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山崖边缘,甚至没有时间去考虑自己的安危。他的手伸向虚空,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希望。
一切都太迟了。裴二的脚下一空,他失去平衡,随着惊叫,他的身体也跟着瓷娃娃的轨迹,跌落山崖。
背上还负着另一条生命,两人重量远超瓷娃娃,使得下坠速度更为迅猛。在这一瞬间,裴二伸手触及了那些年在裴家饱受屈辱、却始终未能得到的东西。
然而,为何偏偏是此刻?他明明就快要摆脱这该死的宿命了……裴二紧紧抱着瓷娃娃,带着无尽的绝望,一同向着深渊坠落。
下落的过程中,裴二和宋玉成的身体不断撞击着山崖的岩石,每一次碰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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