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难蹲下身,揉了揉小金毛的脑袋,小金毛乖乖的,也不反抗。“金毛……”陈难看着小金毛的眼神黯淡着。
他曾经也有一只金毛犬,是他外公养的,小时候杜思悦带他回家时,金毛是第一个冲上来扒在他身上的。它没有名字,只是叫它的品种名,金毛。
在陈难六年级时,他每天都会惹父母生气,每次都会被打得很严重。不知道杜思悦和陈列寒是出于什么想法,可能只是想不打扰他学习,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故意,在金毛病死后,没有在第一时间说,而是选择在他考完升学考后,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告诉了他。
他们把它当牲口,陈难却把它当家人。
自从那一刻起,陈难简直恨透他们了,但到了现在,他回想起来,也只是觉得遗憾没有见金毛的最后一眼。
陈难撸了撸狗头,便站起身。
回到家后,他掏出了钥匙打开门。家里很黑,杜思悦似乎睡觉了,陈难尽量地放低了噪音,就连洗漱都不敢将水龙头开大,生怕吵到杜思悦。
夜黑了。
第二天,闹铃响起,凌晨六点,陈难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洗漱了一番就去做饭了。陈难将杜思悦的那份饭做好放到冰箱里,贴上纸条之后,回到餐桌旁低着脑袋吃饭。
待他来到班上,才发现已经有约一半的人到了教室在翻书看。
今天要考一天的试,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但也有一部分人表现得毫不在乎。就比如,陈难。
为什么开学第一天就要考试?
待到七点半整,考卷下发。
“什么鬼……第一场就考数学……?”陈难低声吐槽道。看到让人亲近的题目,陈难提笔就写。
“叮咚——”第一场终于结束了,陈难趴在桌上早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场考试开始,他才被前面传试卷的同学叫醒。
直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陈难感觉手都在颤抖。
“考得怎么样?”
“别说了!物理最后一题是什么鬼题目啊?它ab间最大电流怎么算啊……”
“还有语文课外文言文,它要考什么意思啊……”
……
群臣激动地讨论着。
陈难偏过头看着林迫的表情。
“考得怎么样?”
“勉强拿个第一。”
“?”
陈难第一次感觉同桌的脸皮可真厚。林迫倒没觉得什么,这种试题,根本没有难度可言。
这一天就这么草率地结束了,陈难目前只认识几个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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