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会被就地没收,冰凉的指腹也会随机降下,时而在脑袋上来一巴掌,时而像提起猫崽一样掐住齐木林的后颈——那很难不清醒了。
在这样恩威并施下齐木林的学业开始有了起色,也对江老师产生了一种特别的爱慕情愫,对此情愫的阐明便作用在她所教授的学科上。
齐木林开始认真对待数学作业,会在自习课把数学作业完成后去找同桌江老师批改,江老师也会耐心的为她解答错题,讲解那些对于齐木林而言晦涩难懂的定理。
日复一日,数学习题册从满面的批改痕迹慢慢变成通篇流畅的对勾。
齐木林感受到数学逻辑之间的魅力,在努力学习数学的同时重拾认真听各门课的耐心,成绩也不再那般不堪,逐渐有了些许微不足道的起色,对于江老师的爱慕敬仰之情愈加泛滥如潮。
在一个平常的下午,江老师用很平常的口吻宣布了高二七班的班级干部名单。
“……数学课代表,齐木林。”
午后的阳光穿过教室的玻璃,在习题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齐木林的耳膜嗡嗡作响,她第一次尝到被肯定的意味。
笨拙的验算序列终在此刻推导出正确的解答。
- 星火定轨 -
学校组织的数学竞赛即将举行,身为课代表的齐木林自然与同班的两位同学应“江统领”的号召,执笔出战。
考试主要考察的阈值是统一新学的进度抛物线双曲线以及椭圆等内容。
白炽灯将礼堂阶梯教室照得亮如白昼,三百六十度环形排列的课桌椅层层叠叠,仿佛凝固的海浪。齐木林攥着圆珠笔的手心沁出薄汗,冰凉的金属笔杆抵着掌心,严肃静谧的考场一寸寸侵蚀她的理智,大脑一片空白将本就不牢固的新知识概念抛到九霄云外,以致不知如何落笔。
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齐木林下意识咬住左手凸起的骨节,细密的齿痕在皮肤上洇出红痕——这是她紧张时改不掉的老毛病。
就在齿尖刺痛神经的刹那,记忆突然漫过试卷:江老师歪着嘴角的招牌笑容,还有那句温声的:
“小齐,我看好你,你要调整心态。”
试卷摊开在木质桌面,三角函数图像与圆锥曲线在纸面晕染开来。
这一刻,流失的理智从四面汲取而来,齐木林的笔尖郑重落下,朝着鲜为人踏足的数学之境踏出第一步。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成了唯一的伴奏,齐木林的思绪随着抛物线的轨迹延展。江老师用黄色粉笔在黑板上拆解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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