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无所知。这三人据目前的信息来看,没有有规律地去特别偏僻的地方或是跟某人交易,除了卖给吸毒者毒品时,行动轨迹称得上是自由散漫。
如此大的毒品交易量,如果在区内没有固定地点或是固定的输入方式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只能判断出来毒品不被存放在同一地点。
而从现在来看,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庞大的团伙,要避免荣兴区的贩毒链条断掉,最好的运送毒品的时间点,正是负责毒品案件的小组成员都在警察局的时刻。莫名其妙的晕倒,甚至可能是一道双保险,保证警察局无暇顾及正在转运的毒品。
巧合的逃跑,巧合的时间,巧合的地点,巧合的晕倒。命运的天平似乎总是若有若无地向深渊的方向倾斜。他本不想深想,但这一连串加起来却不由得他不深想。
这些人真的不知道杨辰的线人身份吗?他们三人,以及他们背后的那个不知多大的团伙,又知道多少?
陈景睿不敢再继续深想。办案前胡思乱想把自己吓退是大忌,他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把罐子扔进垃圾桶,权当是清了自己最后的一点杂念。
陈景睿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打给了局长。
白守行年近五十,已是快退休的年龄。但作为从市局退下来的老刑警,依然保持着手机常年不关机的习惯。凌晨四点,这位老刑警在电话响了一声后便接起,陈景睿就知道他也一夜未眠。
“喂?”对面传来白守行沉稳的声音。
“白局,我申请市局增援。”
六月十一号,星期一,早上十点。凉城大学图书馆。
临近期末,图书馆一开门就已经涌进许多学生。由于凉城大学不允许提前一天占座,实行预约制,所以大部分学生都很珍惜在网速感人的校园网之下抢到的座位。尽管人很多,但鲜少有人发出噪音。
“为自己的梦想奋斗就是好啊。”杨辰坐在图书管理员的柜台后,看着眼前一排排低头的青年,打了个哈欠,倦怠地重新趴回了桌上。
“只有生命短暂的人类才会这么早地定义老去,”神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屑,“说得你现在多老一样。”
“我虽然26,但已经是个老社畜了,和这帮孩子怎么能比。”
“你和他们最多差八岁,你确定要管他们叫孩子?我这么叫还差不多。”
“你才不会管除我之外的人类叫孩子呢。”杨辰挥挥手,对神的话嗤之以鼻,“你根本不喜欢人类。”
杨辰丢给神明最后一句话,就戴上耳机开始小憩。闭上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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