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往河堤的方向走去的情报。
“没事,现在能坦白还是好孩子。”角名搂住你的肩膀拍了拍,“别哭了,哭起来像只难过的鸭子。”
明明我最讨厌别人用鸭子这种充满暗示我声音难听的词语,但唯独角名这么说我不会被我打,因为我知道他不是在嘲笑我,而是陈述事实。
“嗯嗯。”我抽噎着连声应好,知道角名不会跟我追究这事了,脑袋贴到他胳膊处,把湿漉漉的脸庞蹭到他袖子上。
角名对我这一行为保持沉默,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不动。他看了我一会儿,等我擦干净了才站起来,朝我伸出手,“好热,走吧。”
我问他:“去哪?回家吗?”
“去买个存钱罐。”角名拉住我的手,从另一边的裤袋里掏出这几日所赚的钱,“把钱放进存钱罐,你看不到就不会心生歹念了。”
“心生歹念?”我一脸迷糊,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心里长什么了?”
“就是你看到钱摆在眼前,就会禁受不住想要拿了去买可乐。”角名说这话时,语气带着点我从未听过的情绪,后来我才明白是沾沾自喜。
我们在杂货店挑了很久,买到一个中古的唐老鸭存钱罐。
当晚,被窝里的我趴在角名旁边看着他把钱都塞进存钱罐。他点点头说:“这样,应该很快就能存到机票钱了!”
我煞有介事学着他一起点点头,“很快就能去迪士尼了!”
-5-
暑假还剩两周的时候,角名父母和我父母终于意识我和角名两个人这个假期什么正事都没干。
两家当下商议决定送我们俩去就近的有游泳学习班。
虽说我天生被人叫做鸭子嗓,但同时,我也是非常怕水的旱鸭子。
教练花了几天时间让我们学习在水中闭气和标准的蛙泳姿势,又花了几天让我们套着泳圈在水里适应游泳。
当我听到教练说要换成浮板的时候,我直接不干了。
但是交了钱,没法不干。
眼看着其他人学习速度快的话,角名昨天才学用浮板,今天就直接会游了,其他人再不济也能用浮板。只有我,死活不愿放开我的救生圈。
到泳课的最后一天,所有人都学会游泳了,除了我。
教练眼瞅着没法和我父母交代,便强制让我一定要用浮板参加50米考试。
最终结果惨不忍睹——我一边哭,一边掉进水里,在我身后的教练虽然及时把我捞上来了,但依然止不住我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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