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顶用了。
裴砚死猪不怕热水烫地来了一句,十分执拗,郑重而认真:“陛下,为什么啊臣不理解。我触犯了规矩可是没有冒犯人啊,规矩是死的我是活得啊。正如您是明君,这天下千万地规定,礼制在您面前也是九天与平地的区别。您是礼,是规矩,到底是人大于冰冷的规制,还是那规制比您比我重要。”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看向裴砚的眼神很惊奇,最后放了他。
……
“明白了明白了,臣定然会听殿下的教言。”
裴砚站起身来,动了动腿脚,抬了抬眼,就像屋顶的肥猫一样:“殿下事您自己说的不会管着臣的。臣要做人间漂亮的白鹤。”
姬珩颔了颔首,眼底沁出点点笑意,:“本宫说话算话。裴虞迟,我会做为你的天空辽阔,你的人夫后盾,你的主君羽翼,你的挚友依仗。”
裴砚勾了勾唇:“多谢殿下,您会的还蛮多呢?给自己不少角色呢。不过呢臣很开心。您是佛祖,徐娘子是人美心善的菩萨。”
徐文若坐在旁边一直看着面前一坐一跪的两个人,一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一个是她少女时的爱慕,随着岁月时间的度过,还有她的责任更多的事情,那种很浅淡的好感轻易几乎烟消云散了。
这个人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人。
虽然徐文若对于太子东宫未有爱意,仅有作为盟友的相照扶持还有敬重。
接下来,裴砚要给太子妃,他未来的主母敬茶。
对于太子妃,裴家小郎其实是有一点尴尬的,虽然没有表现出。
可以理解的这种抓马:丈夫的兄弟变成了丈夫的妾室。
徐文若注视着眼前的郎君,她也看出了他的尴尬,也理解他的顾虑,弯了弯眉,很是体贴大度,声音特别好听,悦耳带着江南水乡的味道:“裴郎君,我们在这之前见过很多次,也算上是相熟了。你不必担心尴尬,像往常一样就好。”
裴砚很感谢徐文若的善解人意。他跟其他的男子不一样,裴砚很清楚徐文若的善解人意不是她的天性义务,相反是她的强大还有美好品质。
裴砚看着宫人提起茶壶浇进茶盏,原本完好无损的茶盏表面出现了裂缝,不是杯子坏了,而是一种特殊的工艺。
是龙泉青瓷的冰裂纹,最近时兴的一种。陆云鹤在之前给他的那些箱子里就有这种物件。
裴砚端起茶盏,向前走去,对着太子妃屈膝跪下,把茶递给上方,:“臣裴砚敬娘子茶,请娘子安。”
徐文若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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