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把陈圆圆放在八仙桌前

瓶。
    书房的门猛地拉开，陆沉舟逆光而立，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是她的超话签到页面，连续打卡1580天。
    姜晚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落在身后敞开的抽屉里。那里整整齐齐码着她出道至今的所有专辑，每一张都带着拆封过的痕迹。
    "陆老师......"她声音发颤，"原来真是我粉丝？"
    陆沉舟抬手关掉了她的耳麦。
    "不是粉丝。"
    他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呼吸里还带着咖啡的苦涩。
    "是十五年前就签过字的法定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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