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她来做什么?除了撂下烂摊子便是甩人一身臭脾气!
商晏清捂住胸口,大口喘气,一直盯着裴双趾高气昂的离开,直到人影消失在长廊尽头,轻浮的仿佛这大理寺是她的。
回公府路上,裴双望着朱雀桥上熙攘人群,若有所思。
张舒元一案不过是个引子,真正要钓的,是幕后人伸向大理寺的那只手。
直至夜幕降临,她才乘着马车慢悠悠的晃回了裴府。
锦瑟扶着她下马车,和门口立着的男子撞个正着,倒也不是撞上,那男子本就是在等她。
“裴尚书好生忙碌,官威也大的不行。”老裴手里揣着汤婆子,裴双低眉,撇撇嘴。
“帝师大人突然拜访陋室,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裴双和老裴向临溪堂走去,身后几名婢女徐徐跟着。
“没有那么多礼节,想起件事情,便来问问你。”老裴倒是不绕弯子,笑眯眯的坐在院中石凳上。
裴双警觉,以她对老裴的了解,大概问不出什么好问题。
石桌上摆着时令的果子,鲜甜可口,裴双随手拿起个脆枣放到唇边,“什么问题?”
“定京城西家永昌侯府的世子,你可与他见过面了?”
经此一提,裴双咀嚼的动作停下,讪笑着看向老裴,赔笑:“瞧我这记性,年纪轻轻便多忘事了,昨夜里公府有要事,我抽不开,这才误了陈世子。”
老裴不着痕迹的撂她一眼,轻笑:“你在公府?”
裴双一双美眸亮晶晶的,点头。
“阿执,很多时候,仇恨如果时常挂记在心中,你的一生从此都会被牵绊住,让你再也无法脱身。”他抬眼看着皎洁天空中一轮孤月,声音散在风里:“那自由这回事,便离你愈发的远了。”
莫名的惆怅,裴双听得懂他的意思。
她不在公府,而是再一次冒险进了皇宫,老裴对这一切都洞察清楚。
轻轻一声响,裴双把脆果儿搁在石桌上,道:“城隍庙里的几个住持常言,人有无数轮回,那我下辈子便只求得一个自由,但此生唯有大仇得报,我才算是没有白活一趟。”
她语气很轻,态度却强硬。
黑沉夜幕下,裴双视线虚无缥缈的转向别处,她不敢去看老裴此刻的神态,只是猜,便知道他定无奈又失望。
“你有自己的活法,爹自然也不会干涉你的想法。只是可惜了你母妃,这辈子我是对不住她了。”
提起这个禁忌的词语,父女二人都默契的沉闷一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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