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在这呆多久啊？”
秦晏敛起笑意，如实回答，“不知道，看情况，不过不会很久。”
“就不能待久一点吗？”周卓程小声嘀咕，随后又大声说道，“知道了，你有公司的事要忙，而且我也有课要上，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也会很无聊的。”
周卓程又拉着秦晏聊了好一会，本来这个话题都快结束了，但另一个话题不知道怎么又蹦出来了，最后还是秦晏强制结束对话，把周卓程摁到被子里，这才就此罢休。
“闭眼。”
周卓程听话地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一只眼睛，说了句晚安后又迅速闭上。
周卓程说完还把被子往上扯盖住嘴巴，看得秦晏心里一软。
经过周卓程这么一闹腾，秦晏紧绷的神经神奇般地放松下来，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而仅一墙之隔的周卓程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虽然他的大脑已经极度疲惫了，但是身体还兴奋着，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来来回回调整了好多睡姿，从床头睡到床尾，最后天都快亮了才迷迷糊糊有点睡意。
周卓程感觉自己才刚睡过去，就被闹钟吵醒，皱着眉翻了个身，将手伸出被窝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很快就捉住了震个不停的手机。
周卓程艰难地爬起来，垂着脑袋又眯了一会，把原本睡得有些乱的头发暴躁地揉得更乱后才翻身下床。
周卓程推开卧室门，客厅、餐厅空荡荡的，只有些烟火气混杂在空气中，伴随着瓷碗碰撞的声音，给人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周卓程烦闷的心情再次被压下。
周卓程洗漱完，围着围裙的秦晏正好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穿着黑色衬衫，为了方便袖子被挽起。
“昨天睡得怎么样”，秦晏将端着的碗小心放到桌上。
“昨天晚上没睡觉，今天早上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秦晏有些担忧地看向周卓程，“今天下午再去医院检查，上午在家里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周卓程摆摆手,“早点去医院检查，早点出结果，我待会可以在车上睡一会。”
“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周卓程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向直言不讳，这一点周卓程身边的人都知道。
以至于所有人对周卓程都有刻板印象，那就是都以为他绝不会撒谎隐瞒，
可事实是，周卓程不会在身体健康方面撒谎，他觉得没必要，因为只要一检查谎言就会被识破，但周卓程会下意识地隐瞒自己糟糕的情绪。
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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