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请让我慢慢的进入...
。"她歪着头微笑，"那晚你看着她中枪，戒指滚进了通风口。之后每一次记忆回溯，你都拒绝让戒指出现。"
程熵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记忆闪回:
- 通风管道的金属网格，一枚沾血的戒指卡在缝隙里。
- 林初夏倒在地上，胸口晕开暗红色的花。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 远处，另一个程熵举着枪，瞳孔里流动着蓝色的数据流。
"想起来了吗？"她向前一步，"开枪的不是系统，是——"
玻璃桥突然倾斜，程熵抓住栏杆的瞬间，怀表从口袋滑落，坠入桥下的黑暗。
"不！"
3072扑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别管表了！你看镜子！"
十二面黑镜中的倒影全部举起手，指向舞台顶部的吊灯——灯架上用铁链锁着一本皮质笔记本，封面上烫金的"方舟日志"正在渗血。
"那是什么？"
"你的阿尼玛。"她的面具微微裂开，露出下面机械结构的眼球，"系统用你的记忆造出来的投影。"
程熵的脑海里浮现出一行字
"如果她碰你，系统会读取你全部的记忆。"
他深吸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程熵低声问。
"我是你忘记的一切。"她的瞳孔深处闪过代码，"也是系统想删除的东西。"
"证明给我看。"
她轻笑，突然按住他的太阳穴——
剧痛炸开，程熵的视野再次被记忆碎片淹没：
实验室里，林初夏将注射器刺入他的颈部："记忆上传开始。"
屏幕上跳动着红色警告："人格完整性崩溃——是否强制终止？"
她流着泪按下按钮："对不起，程熵。"
程熵猛地推开她，踉跄后退："这些……是真的？"
在图书馆副本的最后，林初夏告诉他不要再相信她了，所以“她”说的是真是假?
"真假不重要。"她的身体开始像素化，"重要的是，系统不会让你带着这些记忆离开。"
玻璃桥突然崩塌，程熵坠落前最后看到的，是她唇语说的三个字：
"找面具。"
导演07的声音从剧场四面八方传来："最终幕提前开始。杀死你的人格面具，或者被它们取代。"
程熵摔在舞台边缘，怀表裂开一道缝。
导演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最终幕：杀死你的人格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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