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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小时,警察没来。
言澈接了江淤的电话,江淤让他们先走。他看到秦揿开车来了,一帮人上了楼,说好。
乔唯皙一直在用矿泉水漱口,胃里涌出一阵阵的恶心。
她不该咬陆焯的,应该直接把刀插进他的头。
乔唯皙说:“为什么不用等了?”
言澈看得心疼,把她手里的矿泉水瓶抽走,投进路边的垃圾桶。
他说:“在这边被抢了警局都不会受理,何况我们没人伤着,治不了姓陆的重罪。”
乔唯皙懂了。
她刚才是怒火攻心,忘了在哪儿。
但她想冲回去,砍陆焯两刀,“这就算了?今天是我来得早,他们想对阿清做什么,你看不出来?”
“□□”二字,旋于舌尖。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险些毁在俩人渣手里。
她这会儿把言澈也放在了对立面,以为他想息事宁人。
言澈蹲下来,把食指竖在嘴唇上。
乔唯皙看着言澈,眼眶泛酸。
言澈两手撑在乔唯皙身侧,抬起下巴,含她的唇。
他用了力,舌头滑过她的嘴唇,抵开牙齿,吻得深了,从她的舌尖舔到舌根。
乔唯皙摸着他的下颚线,被他吻软了身。
她太需要他了。干净鲜活的交缠,能冲刷那些作呕的记忆。
生平第一次,她可以放心地往下坠,因为有人接住她。逞强惯了的女王,心里也住了软糯的女孩。女王很酷,但很辛苦。
她只诧异,给她安全感的,不是那些光鲜成熟的男人。一个男人值不值得依靠,要看他在大是大非的时刻,会不会自保后退。
站在利己和本分的角度,他们选择后退是没错的,只是枉为男人,连女人都比不得。
而今夜,有人隔岸观火,有人杀身成仁。
高低立分。
言澈把乔唯皙抱进怀里,吻她的耳垂,“皙皙,相信我,他不会好过。”
乔唯皙点头,又摇头,“你们要干什么?”
言澈揽着她的腰站起来,往塞纳河边走,只说:“你会知道结果的。”
巴黎的夜晚,路上人不多,换作乔唯皙单身一人,她不会有散步的心思。
夜晚对所有落单的女性都不友好,藏匿太多危险。其实根本没有男女平等这回事,女性天生就被迫承受太多无形的束缚。想要打破它,代价太大。
乔唯皙披着言澈的外套,轻晃他的手,“你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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