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专业，要五年才能毕业。
谢平安得知消息的时候一气之下停了所有的经济支持，拿着电话对大洋彼岸的柳铖吼道：“你不能一面大喊着资本主义的自由，一面享受着儒家传统父母给的供给，你要自由的话，就应该十八岁之后自己滚去赚钱！”
柳铖也是倔，真的靠自己打零工赚完最后一年的生活费。
这次柳铖回来，谢平安想方设法让他进公司，可人家回国之后直接越过家里的关系自己找好单位实习。
饭桌上，谢平安又旧事重提，逼着柳铖进公司。
柳铖把分好的鱼肉递给柳若檀，正了正身子：“宣布个事，我年底要考研，考清华大学的建筑设计专业。”
谢平安“唰”地一声甩下筷子，手微微颤抖着，左手小拇指早年意外断掉，岁月将起伏的断处打磨圆滑，却还是显得空落落的。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出社会还不是要赚钞票，你不回自家公司也就算了，你现在呆的那家公司是什么鬼东西，听都没听过。
长安街上的外企，月薪都是用美金结算的，你为什么不去，是因为不喜欢吗，是人家不要你吧！”
他是温州人，骂着骂着飙出几句方言，饭桌上没人能听懂。
见说不动工作，他又开始安排柳铖的婚恋：“工作不行，就赶紧结婚生子，现在这个家里，一个跟我姓的都没，我要孙子，我要跟我姓的孙子！”
听到这里，柳若檀再也忍不住，轻轻将筷子快下，她是军人家庭出来的女儿，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要吃吃，不吃就收拾收拾跟你那群狐朋狗友钓鱼去。”
饭桌上终于安静下来。
柳若檀拉着乔灼聊家常，不住往她碗里夹菜，骨瓷小碗没夹几筷子就冒了尖儿。
“我记得你以前爱吃这个香辣蟹，多吃点儿。”
柳若檀伸出的筷子还没落到乔灼碗里，就被柳铖挡下：“她不喜欢吃这个，以前吃得多是因为你和哥爱吃。”
她是为了研究这道菜怎么做才吃得多。
他见过她在厨房里被腥到呕吐的样子。
后半句没说出口，撞上乔灼的目光，他自知失言。
“你这不还是挺关心你嫂子的嘛。”
柳若檀嘴角噙着笑，陷入往日回忆：“你小时候经常跟在你哥和灼灼身后，一口一个灼灼姐姐地叫着，人俩人要是不带你玩，你能哭得气儿都喘不匀。”
“哪有，我没哭过。”柳铖嘴硬。
柳若檀拉过乔灼的手，对着柳铖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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